向死而生

宰受,杂食。
日常说话有点傻,回复无能,感谢所有红心蓝手评论。
刚写完不会看,经常会有很多bug和错别字。
在意热度,关爱作者减少手滑。

短打

国木田×太宰

一个瞎私设的初遇

没文化,没查资料,都是瞎写的




玻璃被打碎了,哗啦啦地摔出了一大片响声,折射出得光往四面八方闪烁。闯入的人影在地上滚了几圈,碎玻璃就缀在了累赘的毛毡外套上。有人开始尖叫,更多的醉鬼茫然地看了一眼空洞的窗框,对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

他看到铁丝勾住了铁质窗框的缝隙,那或许是一把铁线枪,但要用好没有那么容易。身材过于高挑的男人以超出普通人的柔韧翻进了酒吧。

他在落地的瞬间拔出了枪。这行为不可谓不莽撞,太容易让这个场合更加混乱不堪。但那也不怎么要紧,他想了几秒钟,想他自己说不定也会这么干——大概30%左右的可能吧。

他坐在很边缘的角落,冲老板要了一杯纯粹的加冰威士忌,调酒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个要求过于屈才,自作主张地从柜子里翻下了一瓶荡漾着凝固血液般深红的利口酒。

“你们真要在这时候放爵士乐吗?”他托着右腮,以一副昏昏欲睡的微笑表情无可奈何地同对方说话。

“这不归我管。”他得到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答案。

第二把椅子被翻倒了,被慵懒的音乐衬地像一个放慢的默剧,尽管吵得要死。他看到男人皱起了眉,问一个染着栗子色大波浪的姑娘有没有看到人进来。女孩张开了红色的嘴唇,像看一个精神病那样看着他。

然后他的反应居然是有一点儿窘迫。

“不然窗户是谁打碎的?”

“如果我还没瞎的话应该不是你。”她的女伴看上去也并不离瞎差多远,黑色的闪粉在指甲上突兀地折出鸡尾酒里气泡的光线。

“你们看到他往哪去了吗?”

“谁知道。”

似乎笃定他造不成什么威胁,大家都意兴阑珊,看上去完全失去了兴致。

他站在原地,茶色的马甲黑色的衬衣构成一个不大标准的三件套,连同红色丝带系出的蝴蝶结都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看上去举目无亲。

“你们这有别的门吗?”

“你大可以找找看。”他的面前被推上了一杯俗气的玛格丽特,掺了一点儿苏打水的液体傻兮兮地冒着泡,好像在面对初试禁地的小孩子。

他拖了个长音抱怨起来,然而调酒师开始擦起了第一百零一个广口杯。

看上去格格不入又显眼无比的金发男人面色凝重地开始了最笨的法子。挤在互相搭讪与扭动的人群之间搜寻自己的猎物,说猎物是不是太抬举他了?

“你是警察吗?”某个酒保冲他喊了一嗓子。

似乎考虑到此时再以此为补救着实为时过晚,他显得更加窘迫了一点,连在最昏暗的灯光下都能感受到耳根有些微的绯色浮上来,他皱紧了眉头,最后说不是,那接下来的解释就都不重要了。

这地方不怎么大,但也不算太小,拥挤又喧闹的人群似乎对此司空见惯,打定主意在实质的闹事之前都无动于衷。

这就让人有点儿尴尬了,他看上去年轻得简直有些稚气,似乎从未接触过这场合,以至于举步维艰。

男人趴在桌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又撑着高脚凳转了个身,他人不矮,只是椅子调得太高,腿就悬空地瞎晃着,看上去有点傻。

“我申请换个歌。”他举起手,高声地向DJ提出建议。

年轻男人像拿着盲杖般往另一个角落指指点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嫌弃地别回去。

他好似喝醉般从凳子上跳下来,握着酒杯晃晃悠悠的——液体在杯壁里打了个滑,溅出来一点儿,他莫名其妙地蹲下来,看上去醉眼朦胧。

“你不来杯酒吗。”

液体毫无阻碍地被倾倒在了地上,他往后拽了一下。

“喂,你谁啊。”

他夸张地叫起来,好似对方抢了他的酒钱似得,只在一秒间毛毡粗糙的触感就从他手上抽离出一道火辣的疼痛,因为反作用力他被摔在了墙上。

“啧。”他痛苦地揉了揉额头,朝调酒师晃动半个被摔碎的杯子,“你看到了,和我无关,赔偿不要找我。”

年轻到莽撞的青年在使什么奇妙的武术般从桌子上踏过去,他看他念念有词地掏出什么东西,难以理解他到底把这些东西都塞在了哪,往窗口开了一枪,一块板子哐当落了下来。

见鬼,他听到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咒骂,笑嘻嘻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可以换个装饰画了,有什么不好?”

“我只希望他们能够支付足够的赔偿。”脾气不佳的老板没好气地说。

这场交锋已经快要结束了。

他捆着男人,过来向店长致歉,甚至还递给他一张名片。

“一应事物,我们随后会有所接洽。”男人在手帐上翻了几页,又合拢了,再度对打扰表示了歉意。

“喂,你不喝一杯吗?”太宰喊住了他,遥遥地冲他举了一杯白兰地,他晃悠悠地思索了一会儿措辞,补充道,“为了胜利?”

国木田回过身,困惑地看了一眼,男人托着脸颊,面目在角落的阴影里显得晦暗不清,唯有举起的手中杯子仿佛闪闪发亮。此时距离计划表已经过去了两分钟,他也未到能够沾染酒精的年龄,他忽然想起来他们似乎确实换了一首歌,尽管听上去依旧懒散。他最后摇了摇头,走出了这个多少显得嘈杂又纷乱的地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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